问大赵氏:“郁晖一夜没回来?”
大赵氏点了点头:“正寻他呢。”
“寻他做什么!死在牢里一了百了!”常恒翰吼道。
老祖宗倏地瞪大了眼睛,大赵氏踉跄了几步,惊道:“老爷。什么死不死,什么牢里不牢里的?”
常恒翰额头青筋直跳。叫老祖宗挑眉示意了几眼,压着心头火,道:“母亲,不用替那臭小子顾惜什么颜面,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,还需要瞒着家里人?”
老祖宗一听这话,心里跟打鼓似的,抬头去看之前进来的老婆子:“仔细说说明白。”
老婆子硬着头皮,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人,哆哆嗦嗦把事情讲了出来。
昨夜里官差抓贼,却在一处宅子外头跟丢了人,隐约听见那宅子里热闹,一时不晓得主人家身份,官差犹豫着是不是要敲门进去寻人。
几个差爷正商议着,巷口突然走来一群人,领头的人他们认的,是醉花楼的老鸨,后头跟着几个打手,来势汹汹。
官差平时和这些人也有接触,想从他们口中打听出这府邸情况,才刚现了身,醉花楼的人比官差还激动,连连诉苦,说是这宅子的主人弄伤了自家的人,他们咽不下这口气,定要讨个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