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头一日,怎么偏偏这么巧又是抓贼又是讹诈?”
不用常郁映说,老祖宗也是清楚。
吃酒狎妓,就算是好男风玩小倌,行为不妥,但关起门来哪家没一点儿见不得光的事情,只要不张扬开去,一切都能收拾,却偏偏闹得这般地步,到底是运气差还是有人设计,老祖宗心里自有一杆秤。
常恒翰也不是傻子,朝堂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,又在都察院里做事,什么没脸没皮的事情没见过?什么手段没用过?这分明就是一个坑,原本就是些银子的事情,那个喊破了常郁晖身份的小厮现在根本寻不到人,可见是安排好了的。
这是有人针对他们常家!
可他就是有一个不肖子,生生地拖了一家人下水!
常恒翰看了眼常郁映,道:“你懂什么?回屋里去,没吩咐不要出来。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?”常郁映急道,“与其训我,不如看看是哪个要害我们,这一个个的,谁晓得哪个是黑心肠!”
老祖宗扬手就把几子上的青花茶盏重重摔到了常郁映脚边,滚烫茶水浇在脚面上,亏得冬天鞋袜厚才没有伤着,喝道:“回屋里去!”
大赵氏被唬了一跳,顾不上地上瓷器碎片,扑通跪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