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是要和大赵氏对上的,有这桩事情也就是多个借口而已。
真会为了常郁暖和大赵氏拼个你死我活的。也就是常郁昕了。苏姨娘有心无力,常郁昀一个男人,又是晚辈。怎么好学妇人一般口舌之争?
这话,也就是压一压柳氏才说的。
毕竟。常郁暖才是姐姐,常郁曚再不如意,有一个没说亲的姐姐挡着,总归轻松些。
常郁暖就坐在一旁,她心思通透,一来一去也听了个明白,只是此处轮不到她开口,只能闷声做一尊菩萨。
这副老实样子,倒叫老祖宗起了些怜悯之心,想到她也不容易,摇头叹了口气:“一笔写不出两个常字,道理你们都是懂的,想想明白,先把这一段度过去。”
自是人人应下。
老祖宗挥了挥手,让他们都散了,只留下常恒翰说话。
大赵氏亲自压着常郁映回房,心里不踏实,干脆去菩萨跟前上了香,又叫人留意松龄院的动静,她还要寻常恒翰。
楚维琳没有回霁锦苑,而是跟着楚伦歆去了宜雨轩。
男人们都不在,关氏回屋里看了眼常恭溢的情况,才又回到婆母屋子里。
楚伦歆坐在窗边的榻子上,半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