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情,兴许能有什么转机,哪知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“我晓得,是我没管教好郁晖,但这要你的命,又是从何讲起?”大赵氏问道。
常恒熙红了眼睛:“大嫂,上回您娘家那些事,我就已经很为难了,我那时回娘家来,实在是因为在这儿难做人呐!语妍到底是语姝的亲姐姐。二伯、二嫂话里话外都是赵家怎样怎样……”
听了这番话,大赵氏随口应了几句,心里却是半点儿不信的,那日常恒熙在松龄院里的强势,哪里有一丁点在婆家受了委屈的样子。
叫婆母逼得下不了台面的,分明就是大赵氏自个儿。
常恒熙可不管大赵氏怎么想,喘着气。道:“出嫁的女儿。管不了娘家事体,我自己是,想来大嫂也是的。赵家如何您实在是有心无力,我和我们老爷说过几次,到头来……这回好了,郁晖这孩子!这叫我说什么才好?好好坏坏都是我嫡嫡亲的外甥。我是怒其不争,可这家里哪个是同我一样把郁晖当自个儿儿子瞧的?我那二伯又是急脾气。当时就发了火,急吼吼要退亲,我帮着说了几句话,这不就里外不是人了!”
诧异从大赵氏面上一闪而过。楚伦歆和楚维琳交换了一个眼神,心里透亮。
“四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