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也是情理之中。
那毕竟是常恒翰和大赵氏的屋里,常郁昀一个隔了房的侄儿,哪里会去关心伯父伯母屋里的事情。若是生养过孩子的妾室还好说,家里人总归叫得出她的姓氏,其余的那些。便是老祖宗都未必说得全。
大赵氏嫁进来二十多年,院子里来来去去那么多人。妾室也好通房也罢,常恒翰都不一定放在心上,更何况常郁昀根本不是那般八卦好事之人。
“难怪空明师太说大伯娘罪孽太多,损了香火。”楚维琳低低哼了一声。
常郁昀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,问道:“你信那空明师太?”
楚维琳抿唇思考了会儿,到底还是拿捏不准。
二十一日傍晚时,老祖宗一行才回府。
老祖宗到底上了年纪,坐久了马车浑身疲乏,早早就歇下了,又让人各处传了话,明日一早也不用过去请安。
哪知第一夜忽然雷雨磅礴,雷声一阵阵打到了四更天,楚维琳睡得不踏实,翌日一早眼睛都睁不开,连常郁昀何时起身出门的都不晓得。
楚维琳睡到中午时才起,夏日里本就胃口不佳,她又是双身子,近日里见到大鱼大肉就恶心,厨房里变着法子准备清口菜肴,可在楚维琳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