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读书人的太太,也是她命好,丈夫中举后又中了进士,也就做了几十年的官太太,这回进京里来,就来给老祖宗磕头。
那老妇当时就站在西跨院外头,问段嬷嬷道:“这一位没了?”
“没了有几年了,这跨院一直就空着了。”
“她是个懂规矩的,老祖宗器重她也在情理之中,她生的那位老爷过继出去了,现在也不差呀。倒是那个不知耻的,老祖宗还留着她?”
“老祖宗都不耐烦想起她的事情来。”
“我是一日未忘,做梦都是那天的样子,我从主子七岁跟了她,看着她说亲嫁人怀孕生子,主子什么时候哭得那么伤心过?主子可真听她婆母的话,说要把大老爷抱去养,就红着眼睛送去了,对那不知耻的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,哎,这还倒好了,她一个寡妇借着大老爷就跟老祖宗爷眉来眼去去了。”
“那么多年的事情了……”段嬷嬷叹气。
“我下辈子都忘不了,她怎么教大老爷的,祖父亲祖母亲父亲亲,母亲就扔脑后头去了,这是奶娘带哥儿?这分明就像姨娘带庶子!大老爷小时候怎么待主子的,我想想就寒心。她那点丑事叫主子瞧见了,哎呦喂,非说主子冤枉她要去撞死,大老爷在院子里哭着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