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的脑海,她无论和邢家婆子说什么都不会让楚维琳意外。
老祖宗那样的脾性,已经忍了够久了,忍到常恒翰和邢家婆子依旧在她面前“母子情深”。她肯定受不了。
“这些话,一个字也别说出去。”楚维琳嘱咐娉依。
娉依重重颔首。
用过了早饭,夫妻两人一块过去松龄院。
楚维琳本以为老祖宗伤心之下会睡迟了。没想到老祖宗早起来了。
屋里的气氛并不好,楚维琳进去的时候。正听见老祖宗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“临死都不忘挑拨,好能耐!”
大赵氏坐着下手处,一脸疲惫,厚厚的粉盖不住眼下青色。
三更天里得了信,大赵氏坐在床上,一整宿未睡,常恒翰也坐着,天亮时,他才问了一句:“夫人,母亲说的是个什么意思?”
大赵氏无从回答,她知道常恒翰已经把那段话想明白了,他只是无法接受,没有见到真凭实据,他不相信他的奶娘会是那种人,可他也不信,母亲会乱泼脏水。
母亲一直是个实事求是的人。
就好像那一年,那年他已经决定替常恒逸背了黑锅,可母亲还是弄明白了来龙去脉,狠狠打了常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