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头小贩,都是一样的,只能瞧着等着盼着,根本帮不上什么忙。
再是焦急再是心疼,也不能替她去痛。
别说是给个助力了,到最后还要被赶去外头,傻乎乎站在院子里就像个外人一般。
这么一想,不由就是苦笑。
厨房里很快送了些东西进来,具是照着吩咐准备的,适合临盆的妇人填肚子,长力气。
楚维琳没什么胃口,光是应付这阵痛已经耗了她不少精神了。
李德安家的一手端碗一手拿着筷子,劝道:“奶奶,这可不是讲究好吃不好吃的时候,为了肚子里的小主子,你也要咽下去。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楚维琳瞄了一眼肚子,十个月都挺过来了,还差这么一点苦吗?
再痛,比得过上辈子小产时的痛?
她支起身子,靠着常郁昀,一口一口吃着,好几次都险险要吐出来,都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好不容易吃了大半,常郁昀摸了怀表一看,快到寅初了。
这是一天里最暗的时候,可霁锦苑里却是灯火通明。
稳婆姓姜,这几日一直就住在西跨院里,可恰恰逢了小年夜,姜婆子回了一趟家,多吃了几杯酒,再来时就迟了。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