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维琳躺在床上休息,洗三热闹,时不时听见外头笑声。
宝莲从窗口往外探去,笑盈盈与楚维琳说着情况,待看见那一片金光时,她不由一愣,一直喋喋不休的嘴也停下了。
楚维琳听着,正在兴头上,突然见宝莲怔住了,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宝莲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,转身回到楚维琳跟前,道:“二太太娘家的大嫂子添了一荷包的锞子,全是金的。”
金锞子?还是一荷包?
楚维琳皱了眉头。
来往的姻亲具是家底丰厚的,逢年过节走动时给出去的金锞子也不只一荷包,这个数量倒不惊人,只是这是孩子的洗三礼,姻亲们出手都讲究一个度,既不失了颜面,也给主人家体面,但更会顾及着其他客人,谁也不落后,但谁也不做出头鸟。
涂大太太这一出手,把一众姻亲都比了下去。
涂氏不是糊涂人,涂大太太添多少礼也定是与她商量过的,那这一番动作便是有意为之。
想起上一回涂氏与她说过的话,楚维琳撇了撇嘴,涂氏要开始耍威风了。
洗三礼成了之后,众人围着孩子瞧了看了,便被请去了前头花厅里吃酒。
哥儿由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