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,她要的是制衡,只要涂氏不争过了头,她才不会去管。
而涂氏与几个孩子之间的关系,老祖宗微微勾了唇角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只靠几个月是不可能拉拢人心的,但这表面功夫是很重要的。姻亲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个脸面,老祖宗可不想旁人背后就说常府里如何如何不睦。
常郁映坐在大赵氏身边,撇了撇嘴,暗暗想着,常郁晚这话讲得可真奇怪,说得好像她吃过一样。
她不耐烦再听戏,更不耐烦听二房的人唱戏。便与大赵氏道:“母亲。我有些累了,想先回去。”
大赵氏转过头来,见常郁映的面色并不好。想着她这段日子还算听话,便允了:“与老祖宗说一声,就去吧。”
常郁映禀了老祖宗,刚要退出来。就听见一人的笑声。
那人笑着道:“这是三姑娘?可真文气。”
常郁映扭头一看,说话的妇人她并不认得。只是那人看常郁暖的眼神格外热烈,让常郁映瞧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宝笙,可认得那人?”下了水阁,常郁映问道。
宝笙原是松龄院里的。见过的人也多些,道:“姑娘,好像是太仆寺少卿的夫人。她婆母与老祖宗亲厚,从前随她婆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