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可她不知道宝莲去了哪里,现在想来,宝莲恐怕是会选择自尽的。
几个深呼吸,楚维琳努力稳住了心绪,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我胸口的黑痣,为什么礼国公府上会以为是五姐姐的?”
宝莲如被雷击一般仰起头来,一双泪眸愕然望着楚维琳,喃喃道:“是钱妈妈。”
“你告诉她的?”楚维琳又问。
宝莲紧紧攥紧了拳头,咽呜着道:“是奴婢失言了。”
除了周妈妈那儿的利钱,这是宝莲做过的唯一一样后悔莫及的事情。
那日遇见了钱妈妈,四下无人,钱妈妈问她:“薛妈妈死了,你该信我们说的话了吧?”
宝莲一听这些事情,心里就有些烦闷,只能沉默不语。
钱妈妈却又道:“你与我说一桩六姑娘的事情吧。你总不想我把你的身份告诉六姑娘吧?”
若是说穿了,她要怎么面对姑娘!
心慌之余,宝莲想起那日法雨寺中情境,脑袋一片空白,低低念了一声“黑痣”。
钱妈妈笑了,指着她的手:“左胸口有黑痣?”
宝莲一下子跳了起来,这才发现她的右手本能一般放在了左胸口上,她一个劲地摇头:“才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