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郁晓倒是来劲,抱着女儿瞧了好一会儿,等到孩子饿了哭了才交还给奶娘。
老祖宗给姐儿取了一个聆字。
等到洗三那日,来的都是姻亲,可比之霖哥儿洗三时,场面小了很多。
徐氏娘家也来了几个人,出手称不上大方,可也不至于小气了,只是嘴上的闲话并不好听,徐氏气得不行,恨不能没有这几个亲戚。
接连出生了两个姐儿,老祖宗心中多少有些遗憾,也越发宝贝霖哥儿了。
她一面哄着霖哥儿玩,一面与陈三太太道:“明日上午就要走了,今夜不醉不归。”
陈三太太笑着应了:“老祖宗手下留情,我的那点儿酒量。实在上不得台面。”
夜里,宴席摆在了松龄院的花厅里,正好是十五月圆,外头皎洁明亮,席间格外热闹些。
常郁映是新嫁娘,早早就回去了,老祖宗多吃了几杯。拉着大赵氏道:“你也别怪我心狠。实在是……”
大赵氏红着眼睛,又是劝解又是宽慰的,才阻了老祖宗的话。
事已至此。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说得多了,万一老祖宗酒后失言,说些常郁映言行不够妥当的地方,还不知道陈三太太会怎么看呢。
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