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舒坦,可眼下,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。
要楚维琳说,嫁得好不好,到两只脚都进了棺材里才能有个断言。
她盼着自个儿往后的年月能如今日一般夫妻齐心,也盼着常郁暖这临危受命一般的婚姻能让她之后的几十年都兴庆“命运的安排”。
两人又絮絮说了些闲话,楚维琳倦意袭来,沉沉睡了。
第二日清晨,楚维琳起得比平日里早些。
底下人晓得她要出行,路上要用的该带的,早就收拾妥当了。
常郁昀要去翰林院里当值,并不能陪着一道去安华镇,楚维琳抱着霖哥儿去松龄院里请了安。
大赵氏看起来比昨日还要疲乏,整个人都病怏怏的,老祖宗不想对着一张病容,便打发她回去休息。
陈三太太亦准备好了,和老祖宗说了几句话,便打算启程。
楚维琳随着陈三太太退出来。此去安华镇虽然不远,但霖哥儿毕竟太小了些,外头总不比家中舒坦,楚维琳便没有带上他。想着几天见不到儿子,到底心中不舍,抱在怀里亲了又亲,这才交到方妈妈手上,嘱咐她一定要万般仔细。
柳氏从屋里出来,见此情景不由就笑了,可对着霖哥儿的笑容,她忽然想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