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发胀的脑袋,忽然眼睛一亮,也不管淳珊在背后唤她,飞一样地走了。
柳氏正在指点常郁曚的针线,常郁曚不喜与人往来,整日在自个儿房里,倒是练出了一手好字,和一手好针线。
柳氏闺中也喜欢女红。又经常出入宫闱,眼界儿好,指点女儿自然不在话下。
张妈妈禀了一声就进了屋里,苦着脸和柳氏诉苦,道:“太太,奴婢刚才去看淳珊姑娘,才晓得聆姐儿不太舒服。”
柳氏是晓得聆姐儿状况的。应了一句:“就是吐奶。”
张妈妈讪讪笑了笑:“我们姑娘才生了姐儿。半点儿不懂,一听姐儿不舒服就吓着了,可她自个儿还病着呢。怎么能见姐儿的面。奴婢一个下人,更是瞅不见姐儿了,所以,奴婢想求一求太太。求太太去看看姐儿,奴婢也好告诉姑娘。让她莫要担心。”
“呦!我这一眨眼,就成了大夫了?”柳氏嗤笑了一声。
嘴上虽是这么说的,但柳氏还是让丫鬟扶她起来,在张妈妈的奉承之下。走了这一趟。
松龄院里,俞医婆仔细替聆姐儿看诊。
眼睛是瞎了不假,但其余本事还在。俞医婆与老祖宗道:“表面上还在吐奶,可实际上。姐儿比前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