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槿也唬了一跳,赶忙松开了手,轻柔替楚维琳打理。
常郁昀从净室里出来,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楚维琳起身,走过去与常郁昀道:“昨儿个夜里,三嫂小产了。”
常郁昀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。
松龄院里,已经得了消息,老祖宗阴着脸,扫了一眼来请安的众人。
大赵氏是半夜里就知道出事了,她一夜未眠,此刻见老祖宗盯着她,她硬着头皮,道:“郁晓媳妇的月份还浅,她葵水没个规矩,所以底下人也没察觉。三更时她去瞧聆姐儿,起身时腹痛、出血,她只当是葵水来了,熬了两刻钟,疼得受不了了,这才叫了岑娘子过去看。一看就晓得是滑胎了。”
老祖宗胸口发闷,她盼着子孙兴旺,见徐氏这几年都没动静,也替她请过几个大夫,了解过徐氏的身体状况。
徐氏的葵水日子乱七八糟的,还真怪不得底下人不留心。
刚怀上时,本来也就没什么感觉,徐氏又是头一回,不知情也不奇怪。
真要说起来,就是运气不好,好不容易怀上了,正巧碰上了聆姐儿病着,徐氏日夜辛苦,这才……
“郁晓媳妇人没事吧?”楚伦歆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