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兴许他们也不懂这些东西的效果,大赵氏肯用来做试验,倒是皆大欢喜。
正说着这些,常恒翰和常恒晨到了松龄院。
楚维琳去请老祖宗起身。
老祖宗精神极差,她之前是顶着一口气,一直强撑着,以至于躺下歇息之后,劲头散了,就没有办法再起身了。
“郁昀媳妇,把他们都叫进来,到里头来说话。”老祖宗有气无力地道。
楚维琳应了,请了众人进内室。
常恒晨跟在兄长后头,绕过插屏,乍一看老祖宗的病容,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
几十年岁月,大风大浪都经过了。他从没有见母亲疲惫成这样,以母亲的年纪,应当是在家中含饴弄孙,颐养天年,再不该为子孙操心。
是他们不孝,连累了母亲。
常恒翰心中也不好受,即便他为了奶娘的事情与老祖宗有些隔阂。但毕竟是亲生的母子两。想到今日情况全因他那惹事的妻子而起,心中越发愧疚难安。
“跟我说说,外头如何了?”老祖宗缓缓道。
常恒翰深吸了一口气。把今日的情况一一说了。
今日早朝之上,就呈了昨日抄没赵府所得的册子,却没有提及勾结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