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赵侍郎的夫人护女心切,在牢中与看守争执起来,眼看着无望了,心灰意冷之下,一头撞了墙。
老祖宗皱了皱眉头:“人还活着没有?”
“还活着,但里头就那么个状况,哪里能请大夫了,怕是还未定了罪,就挨不住了。”常恒晨道。
老祖宗摇头,叹了一口气:“罢了,还能如何呢。赵家是没有救的了,她便是活着,也要看着丈夫儿子砍头,不如痛快些,好少受些罪。”
常郁晔正巧进来,听了这话,神色有些不自在,他轻咳一声掩饰了,试探问道:“那母亲呢。可还好?”
常恒晨见他问起,为难地看了老祖宗一眼。
老祖宗并不说话,常恒晨只好硬着头皮,劝常郁晔道:“看起来,是大嫂叫赵家连累了,她现在要是坐在家里,我们说不定还能保住她。可她在牢里。我们自个儿就是泥菩萨过江了,没法子把她救出来。郁晔,不是叔父狠心。也不是你父亲绝情,而是,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常郁晔垂眸,这些道理不用别人说。他都懂,可大赵氏毕竟是他的母亲。母亲逢此大难,做儿子的怎么能视若无睹呢。
常恒晨拍了拍常郁晔的肩膀,常郁晔咬了咬唇,缓缓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