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产,血崩……
楚维琳心里擂鼓一般,她想,即便是从头再来,即便是改了命运,可有些人的命途恐怕真的是天注定了的,赵涵忆就是如此的吧。
就算比前世时多活了两年,赵涵忆依旧死在了血崩上。
“那,那母亲呢……”常郁晔试探着问了一句。
仔细算起来,大赵氏是常府女眷,已经不是他赵家人了,赵家女眷如何定罪,与大赵氏是无关的,可勾结逆党的罪名在头顶上压着,又能去哪里讲理?
常府好不容易才从这污水里爬了上来,一尊泥菩萨,又怎么敢再伸手去河里捞人?若他们拎不清,还要去趟这浑水。那就是自寻死路了。
常恒晨没有说话,他拍了拍常郁晔的肩膀:“你没见过大牢里头,哎……”
老祖宗乏了,便让众人都散了,只留下了常恒翰一人。
母子两人闭着门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直到夜里天黑透了。常恒翰才从松龄院里出来。
楚维琳心里也泛着嘀咕。翌日一早过去,见老祖宗一切如常,她也猜不透其中奥妙了。
老祖宗喝了碗羊奶羹。听楚伦歆和柳氏说着府中大小事体。
等说完了,柳氏叹了口气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