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特来请安。”
卢二太太刚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就冲了起来,指着常郁晔道:“你和那个叫红笺的贱婢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常郁晔的眸子一紧,又是尴尬又是难堪,他缓缓道:“她,她并非贱婢,是我父亲的妾室。”
卢二太太还要再追究,叫卢大奶奶和徐氏连拉带拽,终于还是走了。
常郁晔目送她们离开,慢慢垂下了头,直到老祖宗唤他才回过神来。
老祖宗道:“哪个让你来松龄院的?”
常郁晔不明白老祖宗为何会如此问,但他还是答了:“园子里遇见个婆子,说岳母来了,我就……”
“哪个婆子?”
常郁晔摇了摇头,那婆子的身份他叫不出来,可一眼瞧去又有些眼熟。
老祖宗没有再问,只道:“卢氏病着,你既然没什么事,就不要四处走动了。”
常郁晔垂下眼帘,应了,犹豫再三,他问:“老祖宗不问红笺的事情吗?”
饶是楚维琳就坐在边上,老祖宗都忍不住想把手边的茶盏掷向常郁晔,她气得浑身发抖,道:“一个两个,都叫猪油蒙了心吗?你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!”
常郁晔赶忙跪下,连连赔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