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见一见贤妃娘娘。”
“这是应该的。”老祖宗道。
柳氏先一步离开了松龄院,不少丫鬟婆子瞧见她,纷纷议论着。
这些年,似是很少见老祖宗训斥儿媳孙媳了,柳氏这幅模样,倒像是做错了事体叫老祖宗训了一通似的,想起涂氏与常郁昀夫妻还在松龄院里,不由想,莫不是二房告状了?
可告的是什么状,她们就猜不出来了,大抵是因着大赵氏过了,几个媳妇争权夺利吧。
涂氏出来时听到了几句,她嗤笑一声,并不解释,径直回了清兰园。
老祖宗留了常郁昀说话,语重心长道:“我不知道能稳住她多久,她今日里是暂时同意了,可等见了贤妃,兴许就会有变化。即便贤妃也同意了,也不能说没有一个万一。郁昀,趁着我在圣上和太后跟前还能说上一句话,明年开春时想法子外放吧,一来是个历练,二来避开这个多事的京城。若真有什么变化,我会让他们先把家分了,柳氏再狠,恨的也是长房与四房,和二房、三房没什么关系。记着老婆子的话,活得长才能笑到最后。”
常郁昀动容,这是老祖宗掏心掏肺的一番话,她无时无刻不在为常府考虑,常郁昀握着老祖宗的手,点了点头:“六叔母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