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恩断义绝也是不可能的。
楚维琳设想了一番水茯说的情况,若日子真成了那样,还真是……
那不是替水茯着想,而是真的害了她。
楚维琳颔首,道:“你放心,你既然与我讲了,我定不会叫你左右为难。只是你也说了,过几年你弟弟娶媳妇生孩子,多的是用钱的地方,日日问你来要,长期以往下去,总不是那么一回事。”
“奴婢也知道,可又不能不管。”水茯擦了擦眼泪。
楚维琳安慰了她几句,水茯便退下去了。
娉依远远瞧见她,匆匆赶上几步,把她拽进了房里:“奶奶在屋里?你做什么了?”
水茯晓得她红红的眼睛叫娉依担心了,挤出笑容道:“就是和奶奶说了家里的事情,我说我不想嫁出去,奶奶应了。”
“你!”娉依跺脚,半晌说不出话来,终是叹了一口气。
水茯挽了娉依的手,道:“你有什么打算,也要和奶奶说一声,奶奶心好,只要是可行的,不会不依的。”
娉依红着脸,没吭声。
宝莲出嫁那日,楚维琳给几个丫鬟婆子放了假,叫她们去给宝莲撑一撑脸面。
水茯怕自个儿和宝莲太亲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