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冷了,直到入了屋子里,稍稍坐了会儿,才舒坦了。
楚维琳一面梳洗,一面问流玉:“明儿个霖哥儿抓周,都准备好了吗?”
流玉抿唇直笑:“奶奶昨儿就问过一回了。您放心吧,都妥当了,奴婢刚才又理了一遍,不会又差池的。”
楚维琳颔首笑了:“你看我。就顾着瞎操心了。”
一夜好眠。
第二日天明时,水茯趁着替楚维琳更衣的工夫,道:“大爷与三爷还跪在祠堂里。”
常郁昀闻言,问了一声:“还熬得住吗?”
水茯垂眸,应道:“奴婢不晓得。”
常郁昀紧了眉头,直到方妈妈抱了霖哥儿进来。
霖哥儿的第一个生日,老祖宗极为看重。找了一匹宫里赐下来的红色绸缎料子替哥儿做了套新衣裳。又怕他天冷冻着,边角做了顶帽子,这一身穿在身上。霖哥儿看起来格外喜气,就和百子图中嬉笑打闹的小娃娃一般。
楚维琳笑着接了哥儿过来,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,捏着儿子的小手。道:“跟个善财童子似的。”
常郁昀跟着笑了。
一行人往松龄院里去,昨夜雪未停。即便丫鬟们天未亮就起来扫雪,这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