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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子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笑容,这个时候哪个敢唱反调?自是送上了火折子。
常郁曚点蜡烛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整个花灯都烧了起来,等把火灭了,常郁曚的手心已经烧伤了。
柳氏匆忙赶过去,她觉得是常郁曚为了抗争不惜自伤,可常郁曚一口咬定是她手抖了,绝非故意所为。
柳氏拿她没辙,又是治伤要紧,便请了岑娘子,廖氏听了些风声就躲开了,这个时候凑过去,不仅收不到半句好话,说不定还要承受柳氏的怒火。
徐氏听罢,只觉得脖颈后头凉飕飕的:“四姑不像是能下狠手的呀。”
“应当是不小心的。”楚维琳也不觉得常郁曚有那个胆子,只怕是心里想着旁的事体,一个不留神伤着了,可那两母女正闹着脾气,在柳氏心中,恐怕就不会那么想了。
廖氏避事,直到常郁明寻她了,才回去了。
常郁昀第二日一早要上衙,常郁晓也不好多留他,吃完了一壶酒,也就各自散了。
回了屋里,霖哥儿由方妈妈抱回去歇息,等吹灯落帐,楚维琳低声与常郁昀道:“三叔与你说什么了?”
“说六弟的事体。”常郁昀道。
十五月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