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莲商量了几句,把成衣的事体先定了下来。
等这儿散了,柳氏单独见了采买妈妈,埋怨道:“你怎么回事?采买这个位子上,多少油水能沾,非要在这个地方动手脚。宝莲到底是郁昀媳妇的人,这不就是在她们眼皮底下谋银子吗?我抬举你,也从没亏待过你,你也要拎拎清楚。”
采买妈妈一肚子委屈,哭丧着脸,道:“太太,奴婢做事怎么会这么糊涂?城西那铺子与奴婢非亲非故的,奴婢至于为了提拔他们的生意去打压穆家铺子吗?奴婢去的时候,宝莲可是压根儿没提过什么一成两成的。”
柳氏见她推脱,愈发不高兴了:“怎么的,那你的意思是宝莲害你?”
采买妈妈不敢这么说,支吾道:“她大约是没拿捏好价格,以为能多赚一些,眼瞅着我们要找其他家了,这才松了口,她是霁锦苑里出去的,怎么也不好丢了五奶奶脸面,就把错推到奴婢头上来了。”
这个说法,柳氏觉得有几分可能,倒也没再教训采买妈妈。
可渐渐的,柳氏觉得涂氏的手慢慢长了起来。
采买上的,厨房里的,前头回事处的,但凡是油水多的地方,涂氏都盯着。
一回两回还好,次数多了,采买妈妈都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