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番话来,倒也不稀奇了。
上午放出了话要让二房分出去单过,下午时便人人晓得了。
常郁昀与常恒晨一回府就去了松龄院里。
柳氏听身边婆子说,常郁昀沉着一张脸,半途遇见常恒淼,连请安都略过了,全当没看到一般,可见是怄着气了。
柳氏想了想,起身往松龄院里去。
刚都了院外,便见一顶软轿过来,柳氏驻足等了等,轿子里的是楚伦歆。
柳氏看向她,摇头道:“你伤着脚,怎么过来了?”
楚伦歆苦着脸,道:“我这提心吊胆一天了,听说我们老爷回府了,我便来了。六弟妹,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!好端端的,就为了中馈那点儿事体,闹到要分出去过了。”
楚伦歆被个粗壮婆子背进了松龄院。
老祖宗见了她,指着就训:“一个个都胆大了,伤了就躺着,瞎折腾什么!”
楚伦歆不敢顶嘴,叫老祖宗骂了几句。
老祖宗骂够了,让青艾收拾了软榻扶楚伦歆躺下。
楚维琳进来时,屋里气氛沉重,她行了礼,便在一旁坐下了。
常郁昀斟酌着用词,劝解道:“老祖宗,父亲他……他说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