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能做出一番成绩来,又担心他吃穿用度等等等等。
“大姑姐,”楚维琳含笑道,“你放心,能帮着爷的地方,我会努力做好的。也会多给你写信,让你知道我们在金州过得如何。五爷是你亲弟弟,你要信他是个有能耐的,一定能做出政绩来。”
常郁昕含泪点了头,不住道:“是了,我该高高兴兴送他出门,莫要叫他远行了还牵挂着京城里的事体。你跟郁昀讲。我得了空会多去看看老祖宗。叫他莫要挂心。”
楚维琳应了。
两人从碧纱橱里出来,常郁昀正和常郁昕的丈夫杜二爷说话,见常郁昕眼眶微红。彼此都晓得是怎么一回事,常郁昀浅浅笑了,笑容里全是感激。
临行的前日,行李都准备妥当了。
涂氏来了一回。与楚维琳细细确认了一番,确定没有遗漏的土仪。这才放下心来。
楚维琳是让流玉细细记下来的,这一路上要拜访的人并不少,除了在旧都的亲戚,还有楚证赋与常恒淼在江南任职时的相知。也有涂氏相熟的官太太们,多是江南本地的世家勋贵,多些来往。也是好的。
傍晚时,二房一行人回松龄院里用饭。给老祖宗磕头辞行。
翌日一早,车马装箱,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