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……”
“我听我们爷说了,不是覃大人就是袁大人,都是年轻有为的。”
接任渝州的人,这里还没有什么消息,京城里却是有些风声了,就是袁青松,与常郁昀的关系不错,因而这消息是准的。
费夫人记在了心里,想去打听打听,看看是不是和楚维琳说得一样,可楚维琳马上要离开了,等她确认好了,哪里还来得及?
这两天,她对楚维琳的话信了七八成了,又急于想搭上新知府的线,盼着楚维琳在她的嫂嫂跟前多美言几句,狠了狠心,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。
锦帕叠着包裹了里头的东西,楚维琳见费夫人如此小心谨慎,心中不由突突跳了几下。
锦帕打开,里头是一对耳坠子。
正是常郁映的那对红玛瑙耳坠!
楚维琳一眼就认了出来,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,佯装不解,看向费夫人。
费夫人的手也有些发抖,似乎是极其舍不得,唇角颤了颤,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:“这耳坠子是我嫁去了京里的一个姐妹送来给我的,我很是喜欢,平日里都舍不得戴的。和妹妹这般投缘,又要天南地北了,就想留个念想。妹妹拿一只,我留一只,作为我们姐妹交心的证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