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常郁映似乎是叫常郁晓那一巴掌打得通透了些,乖乖吃饭乖乖休息,不吵不闹的,叫徐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有些疑神疑鬼的,谁叫常郁映有前科呢。
费夫人来了几回,盼着徐氏和常郁晓能去袁知府那儿多说些好话。甚至送了不少银子来,想疏通疏通,要不是怕拿了银子给袁大人惹麻烦,徐氏巴不得让费夫人狠狠出血一番。
过了四五日,常郁映好歹有坐起来话说的力气了,徐氏耐着心中烦闷去看她,本想问一问她这一年来的事情。可话到了嘴边。还是没有开口。
常郁映看出了徐氏的欲言又止,撇了撇嘴,道:“三嫂想问就问吧。”
徐氏暗暗叹了一口气。她怕常郁映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会熬不住崩溃了,这才不问的,挤出了笑容,安抚道:“有什么事儿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。”
常郁映拉住了徐氏的衣袖。固执摇了摇头:“我想说。要是我没有撑过去,你回京里怎么向老祖宗回话?”
徐氏面上一白。低头看向那只拉着她衣袖的手。
很瘦,显得骨节格外大了,手背上一条条青筋,哪里还有一点儿官宦人家富家女的样子了。
徐氏又看了眼自己的手。想当初,她在娘家日日争斗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