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封信,一封是常恒淼写的,一封则是楚伦歆的手笔。
常恒淼的信,常郁昀已经拆开看过了,薄薄两张纸,对册子的事情交代了一番,又讲了家里的状况,楚维琳粗粗扫了一眼,也就有数了。
楚伦歆的信是给楚维琳的,常郁昀并没有打开,楚维琳捏在手中,感觉有些厚,看来叔母写了不少,这么一想,楚维琳不由勾了唇角。
取出信纸来,果不其然,写了六七张,楚伦歆的字本就不大,这么一来,这几张纸的内容就很丰富了。
常恒淼写信,只说结果,楚伦歆的信中,倒是把来龙去脉都讲了个明白。
时间上算起来,常郁晓和徐氏带着常郁映是匆忙回京的,依旧是以孙家夫妇的名姓出行,没有让人知晓了真实身份,好在一路都是行舟,倒也不会遇见什么麻烦。
这一路颠簸,常郁映的月子自然是不能好好坐了的,她这一年又吃尽了苦头,身子羸弱,到了京城时,几乎是皮包骨头了。
用楚伦歆的话讲,她见到常郁映的时候,几乎都不敢认了。
老祖宗只看了一眼,就几乎背过了气去,再恨再恼,气得棍棒收拾了,也是自家的事体,叫一个不相干的人作践成这幅模样,又怎么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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