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吹枕边风的时候。”
楚维琳忍俊不禁,笑了会儿,又问:“你说,他们知不知道江谦是我大舅?”
“应当不晓得。”常郁昀思忖着道,“他们连贺大奶奶是你大姐都不清楚,又怎么会知道你母亲娘家的事情。”
楚维琳闻言,亦觉得很有道理。
女子出嫁之后,看的就是夫家了,别人连常夫人和贺大奶奶都没摆在一处想,又怎么会知道楚维琳的母亲姓江,是乾州人士,更把她和来金州采买的江谦联系在一块?
况且,江谦接到那批有问题的货是在四个月前,算算金州到海州的距离,五个多月前,永记药行就应当出货了,那时常郁昀和楚维琳才刚刚到了金州,陶家连常郁昀的底儿都没摸透,又怎么会去摸江家的底。
“他们不知道,我们也就不要提及了,毕竟陶家依靠着乌礼明。”常郁昀叮嘱楚维琳道。
楚维琳知道其中道理,乌礼明恨极了常恒淼,常郁昀此刻按着案子还没有审理,虽是为了收集证据,可在有心人嘴里,指不定就会成了包庇之罪,到时候乌礼明参上常郁昀一本,常郁昀平白无故就要惹上一身骚。
所以,断不能打草惊蛇,陶家和乌礼明怕是还不清楚,常郁昀已经发现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