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都是大智慧,又怎么会不爱听呢。”
“是啊,老祖宗,”陪着陶家老祖宗来的姑娘开口说了话,她的声音软糯,带着一点点娇气,“是您太威严,让晚辈们都不晓得怎么亲近了,我在跟您一道住之前,也很怕您的,现在啊,不怕了,恨不能您日日能与我多说说话呢。”
陶家老祖宗被逗乐了,刮了刮那姑娘的鼻尖。
楚维琳亦是笑着,从这姑娘扶着陶家老祖宗来时,她便猜出了对方的身份。
范大太太口中,病了一场开窍了,随着陶家老祖宗生活的陶八姑娘。
陶八姑娘瓜子脸,柳叶眉,倒是一个美人,一颦一笑都惹人怜惜,这个模样的,是最讨长辈喜欢的。
见陶八姑娘和陶家老祖宗亲密,陶老太太的眼底闪过一层阴郁,楚维琳瞧在眼中,便知这俩婆媳的关系是当真不好的。
戏台上开场了,排的是一出旧戏,楚维琳在京城里也看过,这戏班子果真如陶老太太说的,唱作俱佳,叫人挪不开视线,饶是楚维琳这个对听戏并不热衷的人,都有些入迷。
戏台上的旦角一个脚步、一个转身、一个抬袖、一个眼神,都独有韵味,几位爱戏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。
楚维琳的眉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