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大致的方向,后头的事情自然是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了。
外头渐渐有了风声,说那日在永记药行里与人争执的外地商人并不是无理取闹的,官府里已经查过了,人家是采买了永记的药材,结果吃死了病人,这才来讨说法的。
百姓爱凑热闹,茶余饭后少不得这些八卦流言,一传十,十传百,亦说得有模有样起来。
永记的生意虽然称不上受了影响,可在金州百姓的心中,到底是添了一个问号。
林兼兴这个平素极其低调的永记东家,也露了几次面,只说是那人诬告,永记断没有做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楚维琳听底下妈妈们从街上打听来的消息,心里多少有数,要让陶家站出来,就必须让永记感受到威胁,如今这些手段势必是不能少的。
李德安家的又顺口说了几样城中的趣事,邓平家的急匆匆进了后院,挑了帘子进来。
楚维琳转过头看她,笑着问道:“妈妈,怎么了?”
邓平家的福身道:“听邓平说的,有人在衙门外头闹着呢。似是那日永记死了的学徒的家里人,说要讨个公道。”
楚维琳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说起来也是可怜人,我听爷说过,这一家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