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还记得自己在面对楚论肃和阮氏时,心中那喷涌而出的恨意,她还记得在重生之初,面对何氏和黄氏的疏离和不自在,饶是尽力克制着,也无法抹去那些情绪。
以忆夙的性子,怕是越加不行的。
楚维琳指了指自己。道:“你看仇人时的眼神,就如同那日你冷冷望向我的眼神一样。因为我是常郁晖的嫂嫂,我就是你的仇人,不是吗?”
忆夙哑口无言,楚维琳说得这般明白,她还能如何再编故事下去,只能偏转过头不说话。
楚维琳步步紧逼。问道:“也许。并不是你关心陶家和永记,而是安远侯府的小侯爷?”
忆夙愕然,猛得瞪大眼睛:“你跟踪我?”
楚维琳轻笑。既然忆夙是这样的性格,不如再诈一诈她,或许还会有所收获,思及此处。便又道:“永记只是一家药行,陶家也就是金州这儿的一个商户。别说和京城里的富商比,放眼整个江南,陶家也不一定排得上号,小侯爷怎么会对陶家另眼相看?还是说。小侯爷盯着的不是陶家,而是陶家背后的……”
忆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楚维琳放缓了语速。心中已经了然。
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,小侯爷盯上了乌礼明。这对楚维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