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,到头来。三儿还在大牢里,她就能抛下我们,带着七丫头走了,哈哈!果然是小货。再抬举也是贱坯子!”
陶家老祖宗的神色并没有什么起伏,她平缓着语调,与陶大太太道:“你也走吧。能走脱一个是一个,你媳妇怀着孕。不要让她一并被拖累了,总归是陶家的香火,若能好好养大,还能从头再来的。”
陶大太太苦苦笑了:“您说得对,不管陶家如何了,也要护着香火,我去安排了。”
两刻钟后,陶大太太又转回到了花厅里,含泪道:“银子首饰,但凡能带上的,我都给她了。她娘家那儿怕也不好回去,我让她去汉州投奔我兄长,好歹把孩子生下来,我那儿子啊,手上捏着人命呢,这回定是要交代了,我给他留个后。”
“那你呢?”陶家老祖宗问道。
陶大太太叹息一声,在一旁坐下:“老祖宗不走,老太太不走,我也不走了。”
府衙那里接到信的时间,比陶家人以为的还要早上许多。
常郁昀站在书房里,仔细看着手中的信封,送信来的是李慕渝身边颇受信任的侍从。
信上交代了两样事情,乌礼明已经抓了,虽然光靠倒卖私货的罪名就够砍了他的了,但贪墨也是大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