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又怕婉言不知道怎么开口,干脆也就不提了。
婉言坐得很拘束,白皙双手拽着衣角,似是心中颇为挣扎,片刻之后,才总算是下定了决心,直视楚维琳的眼睛,道:“民女听说,夫人是从京里来的?夫人可曾听说过一个叫杜徽笙的考生?”
这般开门见山,不仅楚维琳一怔,杜夫人也愣住了。
不过,紧张之余,杜夫人稍稍松了一口气,好在她刚才就和楚维琳说了杜徽笙和婉言的事情,若不然,楚维琳直接就一句“晓得”,不就穿帮了吗。
杜夫人悄悄给楚维琳打眼色,可楚维琳看婉言那般小心翼翼的样子,说实话不是,不说实话也不是。
婉言是玲珑人,只一眼就看明白了杜夫人的意思,她弯着眼儿笑道:“婶娘,你莫要担心我,都六年了,其实我心里也有数的。我就是想听个真相。”
“婉言……”杜夫人看着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心里闷闷的,劝解的话全化作了一声叹息。
婉言又道:“我五岁来到金州,我和他虽然拜过天地,又一道生活了十年,但我知道,他打心底里,从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,那个稚子年纪里,又懂什么夫什么妻呢。空有夫妻之名,我与他并无夫妻之实。婚姻是缘分,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