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……”拳头握得紧紧的,江谦一拳砸在自己腿上,“那海州知州真不是个东西啊!”
马氏怕江谦太过激动,抚着他的脊背替她顺气,自己慢慢和楚维琳夫妇讲起了事情来。
自打去年海州的铺子出了事,这生意就一落千丈了。
江谦孤身到金州讨公道,马氏带着溪姐儿管着铺子。生意少了些。但还有两位讲义气的坐堂大夫,溪姐儿又是从小就在铺子里帮忙的,熟门熟路,这生计也能维持。
而那个海州知州的小舅子,突然就出现了。
听江溪说,她头一回见到那人是在重阳赏菊时,她陪着几个小姐妹一道看菊花。这个人就冒出来了。
缠着江溪问了些铺子里的事情。江溪只懂药,不懂经营,根本答不上来。也不想答他,哪知才三四天之后,铺子对面就开起了新医馆。
这是冲着他们江家来的,那小舅子不仅是门对门的选址。还堂而皇之要挖坐堂大夫,仗着他姐夫的官身。没少折腾事儿。
江溪一开始没琢磨过来,马氏更是没往那方面想,就盼着江谦能早些回海州。
江谦从金州出发时是得了常郁昀与楚维琳几句关照的,当时他的心思也简单。做生意嘛,总归有人会抢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