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请了这么多大夫看过药材了,往后要下狠手时,也没有人会留意到这吃了半年的药变方子了。
说起来,大奶奶坚持了半年多,再拖上几个月,身子骨从内里就损了,到时候,只要一场病,就能让大奶奶药石无医了。
神不知鬼不觉的,当真是好算计。
这等腌臜法子,我说句不好听的,也就是那些深宅大院里最喜欢的。恨不能变出一百种法子来,做得干干净净的又不叫人发觉了。那些大院里的太太奶奶们,呵……平素里拜的是菩萨,念的是佛经。张口闭口就是阿弥陀佛慈悲为怀,实则呢?那颗心,比泥里挖出来的还要黑!”
曾医婆张了嘴就没有收住,把心中的想法直截了当说了出来。
楚维琳虽然也是那个深宅大院里念佛的女人,但也不觉得曾医婆说得不对。
应该说。说得极对。
越是瞧着光鲜的人家,为了维持那一份体面和荣光,内里的手段才越发肮脏。
楚维琇细细琢磨了曾医婆的话,小声问道:“那照医婆看,这毒到底在哪里呢?”
曾医婆收回了号脉的那只手,站起身来在内室里转悠了一圈,仔细瞧了各个角落,才转过身来问红英:“平日里可有点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