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如何是好,纠结来纠结去的,心中烦闷,不由红了眼睛,捧着甘果儿的脸,道:“你跟我说句实话,你知不知道这是害人的东西?”
甘果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,又是见老太太又是去府衙的,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整个人簌簌发抖,看着甘二婆子,甘果儿嗫嗫道:“这、这是前头段家三娘给我的,只说让我三五不时地就在大奶奶的饭菜里添一些,还说,不会叫人发现了,便是这瓶子放在灶台上也无事。”
甘二婆子难以置信,摇头道:“段家老三?你怎么就会听她的!你脑子叫驴子踢了不成?”
甘果儿往后退了两步,道:“是她说,事成之后,把她大姐给她的那匹料子给我,说往后她大姐有大造化,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,我才……”
甘二婆子哀嚎一声,扬手甩了甘果儿一个耳刮子:“段家老大会有造化?不过是姨娘身边的一个丫鬟,能有什么体面?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啊你!明明知道这都是害了奶奶的东西,你还不收手!你这是、你这是!”
甘二婆子越说越激动,原地转了一转,见墙角有一把鸡毛掸子,她几步过去抄了起来,扬手就往甘果儿身上打:“孽畜啊!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孽畜来!当初你大病一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