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这么些年来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。我知道,大姐夫喜欢颜氏远胜我大姐,但你更知道轻重,这事情绝不会是你授意,让大姐出事后给哪个人腾位子。
我也相信,大太太即便与我大姐有矛盾,也不会起了伤人性命的心思。”
贺淮卿听到这里,不禁点了点头。
对于发妻,虽不至于如对颜氏一般喜爱,但在贺淮卿心中,总归是明媒正娶的妻子,也是他儿子们的母亲,再说洪氏,贺淮卿打心眼里相信她,若楚维琳说洪氏一句坏话,他根本听不进去后头的话了。
楚维琳顿了顿,又道:“哈芙蓉不是普通东西,大姐夫寻了这么多大夫看药方,都没看出端倪来,要不是这位曾医婆正好在绍城,大姐的毒继续耽搁下去,是要损了性命的,而且是叫所有人都闹不明白地损了性命。
今日,她能够用哈芙蓉来对付大姐,往后呢?等她生养了儿子,会不会对桐哥儿、元哥儿下手?若大太太坚持嫡长子为尊,她是不是连大太太都不放过了?
大姐夫,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你比我清楚,你该明白,我是不是信口开河的。”
贺淮卿半垂着眼帘,许久没有说话。
他想相信颜氏,应该说,他信颜氏已经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