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定更加小心。”说完,他转头看向楚维琳。
楚维琳会意,现在颜氏的那条线。应该会是个突破口了。
接连三日,楚维琳都往贺家去。
楚维琇的精神并不好,曾医婆说。强行脱离哈芙蓉便是这么个过程。
好在楚维琇内心坚定,两个儿子又每日来请安说话。心境上倒不难熬。
姐妹两人商议了几句,楚维琳便又去寻了贺淮卿。
贺淮卿的面色有些发白,眼下发青,似是这几日都没有歇息好,见楚维琳来了,还是打起精神来请她落了座:“这几日怎么没有瞧见妹夫?”
楚维琳捧着茶盏,道:“我公爹从前在江南为官多年,与绍城的知州金大人相交甚笃,我们爷这几日都在金大人府中,向他请教为官之道。”
一听这话,贺淮卿笑容讪讪,道:“我听说妹夫去年考核不错的,在为官上头,可见是下了一番心思的。”
“从前在京里,没有为父母官的经验,处事多是纸上谈兵,比不上金大人的阅历和能力,能得金大人几句提点,我们爷也是荣幸之至。”楚维琳说得一板一眼。
贺淮卿听在耳朵里,心情愈发沉重了。
娶妻娶贤,娶妻也更看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