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打出生起也没受过什么大罪,在柴房里提心吊胆了几日,让她们两人都有些扛不住了。
原本年轻的脸庞布满了泪痕,又因为久未净面,泪迹在脸上花了,甚至有些干裂,嘴唇发白起皮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贺怀卿不熟悉贺家三姑娘,但这位贺家大姑娘阿杏已经跟了颜氏数年,可他此刻在这张熟悉的脸上竟然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感觉了。
就好像他之前看楚维琇一般。
这样的认知,让贺怀卿的心一下子不舒坦了,他深吸了一口气,沉声道:“那药粉到底是怎么来的?”
贺家三姑娘缩了缩脖子,眼神有些呆呆的,不言不语。
阿杏紧紧抱着妹妹,颤抖着道:“是姨娘拿给奴婢的,让奴婢去走甘果儿的路子。奴婢这些年在姨娘身边伺候,与甘果儿并不熟悉,就让妹妹去和甘果儿说了。奴婢起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姨娘吩咐了,奴婢不得不听。后来见大奶奶一次次发作了,才晓得其中奥妙。可那个时候奴婢哪里有胆子告状呀,奴婢也是参合在其中的。”
还是这一番说辞,每一回的都几乎相同,却再也多不出一个字来。
贺大老爷又问:“那颜氏又是从哪儿弄来了这些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