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过,银子都在平日里各处打赏时用了,就这二两,是才送来的月例,你莫要怪我。”颜氏说得怯怯,仿若真的怕颜沁怪罪她小气一般。
颜沁与她相识多年,岂会分不出她话中真假,心里烧着一团火,面上还是感恩戴恩一般,拿这点儿银子回去。
那之后,因着这一口气,颜沁数年不曾寻过颜氏,直到她认得了一个人,制哈芙蓉的人。
哈芙蓉这东西,寻常人听了自是可怕不已的,颜沁在底层打滚了数年,早就抛下心中矜持,只要有利可图,其他的东西,她才不在乎。
当时正是那人初初研究的时候,不得窍门,进展极慢,甚至是在猫狗身上做试验,也花了两三年才总算有了些定论。
却找不到合适的试药的人。
颜沁想起了抱怨楚维琇的颜氏,两人一拍即合,这买卖也就定下了。
“送去的基本都是最早做的那一些,药效不好,却附和她的心思,这等慢慢拖着的毛病,比症状明显的哈芙蓉,不晓得要可靠多少呢。
毕竟是做哈芙蓉营生,颜沁干脆易容成了瞎眼婆子,免得叫人认出来了多添麻烦。
颜氏被带了上来,见颜沁已经露出了本来面目,她知道自己多说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