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事情,见别人打常郁昭同意,当即就不高兴了。
不高兴归不高兴,官场上讲究抬头不见低头见,常恒翰和常恒淼劝着母亲温和处理,缺没了就没了,只是莫要把人得罪狠了。
老祖宗冷静下来,也明白其中道理,便想和常恒晨父子说一说,让他们做事圆滑些,却不想,常郁昭已经直截了当地回绝了,压根没给别人什么面子。
老祖宗怄了半日气,常恒晨几兄弟之间也有些不愉快,越发让老祖宗不满意,发作了一顿灵骨。
到最后就是不欢而散,常恒晨叫老祖宗骂了个狗血淋头,只能搬出主宅,在隔了一条街的地方置了宅子。
“我都是听姑母说的,她心中很是不痛快,那日就来和祖母说了会子话。”楚维琮挠了挠头。
楚维琳心中了然,这不过又是老祖宗借题发挥的一场戏,为的便是让三房也慢慢远离了主宅。
为了保住常府的将来,老祖宗是煞费苦心的。
“有因有果,若非因着那些旧事,老祖宗也不用如此了。”楚维琳摇了摇头。
什么因什么果,楚维琮是不知道的,但这是常家的事情,他也就不问了。
楚维琳却是和他提了绍城:“你在金州住上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