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人了。
可不过一个年头,什么都改变了。楚维琇再不用做江南人。
至于贺家,李慕渝既然答应了让贺家不倒,应当是不会食言的。
贺家虽无往日之荣光,但苟延残喘,好歹还有留着一口气,就如贺淮卿的生命一般,一直吊着。
十月过了半,楚维琳琢磨着该准备年礼了,与常郁昀商量了几句之后,便细心拟起了单子。
与去年时没有什么变化,礼数上该有的一并不缺,又想着徐氏与廖氏即将要出生的孩子,楚维琳再添了些小孩儿玩意。
拟了单子,寻了薛家的来,薛家的虽然叫薛财的事情闹得精神不济,但做事上依旧本分实在,没有叫私事分了心思就弄得一团糟。
薛家的看了单子,与楚维琳交流了一番后,便退出去了。
李德安家的看在眼中,压着声儿与楚维琳道:“奴婢瞧着,薛妈妈也是可怜,为薛财操透了心。”
“那岳寡妇,你打探出了什么没有?”楚维琳问道。
李德安家的抿了抿唇,笑容有些不自在,倒不是因着她没打听出来,而是打听出来的那些东西,连她都不知道怎么和主子开口了。
金州和海州毕竟分隔两地,短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