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到了松龄院外头。
而现今,依旧是景德二十五年的隆冬,她比前世活得久了,身边的事情也变得不一样了。
只是这常府大宅,还是慢慢冷清了,自打分家起,就没了一堆媳妇婆子们说说笑笑的热闹劲儿了。
卢氏走到近前,一张嘴都是白气:“突然就回了京里。老祖宗都意外呢。这是琰哥儿吧?长得可真俊。”
楚维琳冲卢氏笑了笑,一年多未见,卢氏愈发消瘦了,饶是冬日里衣服厚重,她也如个骨架子一般,下巴尖锐,皮肤白得没有一丁点儿血色。
楚维琳回应了几句。卢氏却不再多说。只在一旁引路。
见她如此,楚维琳也就没有再问。
松龄院里,段嬷嬷面上带了几分喜色。远远瞧见了楚维琳,便转身往屋里报了一声。
等楚维琳随着卢氏进了屋,站在中屋里去了身上寒气,这才进了东次间。
老祖宗端坐在罗汉床上。一眼看去似是没有什么变化,可楚维琳细细瞧了瞧。还是觉得老祖宗精神气差了些。
“这千里迢迢的,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?”老祖宗不满意地摇了摇头。
会叫老祖宗质疑,是在楚维琳意料之中的,她也不慌。柔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