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至今没有弄明白。
旧都入了夏,雷雨阵阵。
常郁晔到底还是叫常恒翰劝住了,没有真的去山上守灵,只是日日在家供奉的小祠堂里持斋。
楚维琳去看徐氏,徐氏这会儿也不置气了,心平气和道:“从前总想着,要离了大伯六叔他们,我和我们爷单独过日子,免得操心这一堆气不顺的事情,如今呢,也算是差不多。大嫂出家了,大伯持斋,六叔和六弟妹说不上好,起码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。这长房后院,就我一个人说话了。
可你是知道的,我哪里想要这话语权了?我恨不能只管自己院子里。可这会儿,我若也当个甩手掌柜,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这等事情,除了宽慰几句,也无其他办法,毕竟,对于徐氏来说,她就是心里有些怨气,想有人陪着说说话,宣解一番,也不是真的要闹个什么劲儿。
中元节,上香祭祖,因着同在旧都,少不得回一次祖宅。
因着前一回的事,依旧是一股隔阂味道,长辈们浑然不在乎,倒显得小辈们格外惴惴了。
夜里置了酒席,女眷们在花厅里,男丁们摆在了外头花园里。
旧都这里,还有老太太一辈的在座,说话多少有些夹棍带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