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捉赃”地抓了木栩,福伯求情不成,就立即出府去找岳飞扬回来急救。
奈何还是来不及了。
“爷爷寿宴上,都还精神矍铄、身体硬朗,怎么短短数日就病倒了?”木栩上了马车,眸中担忧真切。
“老爷子他……”福伯欲言又止。
“嗯?福伯有话不放直言。”
“哎,老爷子主要是思念小姐得紧,小姐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,病情或许就好了。”
木栩也不再追问,只等着亲自见了岳飞扬再说。
一进了将军府,木栩就直奔岳飞扬院子。还未进屋,就听到景淑贞聒噪得很,叽里咕噜说着话:“爹,你何必老是念着那个小冤孽?她可是亲手毒死了您孙子!”
“咳咳……”岳飞扬摆摆手,不欲多提当年那些事儿,“你出去吧!我想静静!”
景淑贞轻哼了一声,扭头走了,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:“不做亏心事,也不会躲在东宫不敢见人了。皇宫与将军府这么近,亏得您当年那么疼她,白疼了,也不见回来看看您。”
话音刚落,木栩就迎面走了过来。
“哟,小冤孽来了。”景淑贞从来不掩饰她对木栩的恨,也无需掩饰。任谁对“杀子之仇”的敌人也不会有好脸色。
不过,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