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岳小琬语顿。如果在自己与孩子谁活着的选项下,应该也有不少人会选择自己活着吧!
不过,她怎能胳膊肘往外拐,不相信自己的娘亲呢?她为景淑贞辩解,“可是,我弟弟怎会害我娘呢?”
木栩的目光冷锐,语气如刀,一字一顿,口齿清晰:“若是你弟弟不是岳家的种呢?”
这话就像是一根根针,扎在景淑贞的脸面上、身上、心上……
“不!不!”景淑贞抱着脑袋,濒临崩溃,胡乱地吼道,“不,你胡言乱语,你栽赃陷害!我清清白白,从未做过对不起将军的事!”
“如果没做过,为何情绪这般激动?为何这般恐惧?为何不敢面对这面灵牌?”木栩旋身将灵牌摘下,递到了景淑贞面前,“这块灵牌,根本不该放在岳家祠堂!这个早夭的孩子也根本不该姓岳!”
啪!
木栩狠力将灵牌砸在了地上,砸成了两段。她一脚踩在了灵牌上,大喝道:“他该姓景!”
“不!”景淑贞撕心裂肺地吼着。
然而,还是压不过木栩的声音:“他是景骁的儿子!是你与景骁的私生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