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在锦袍的绣纹上划来划去,几个眨眼的功夫,他身上的衣袍就一层层地不见了。
气温微凉,他打个光背,却安之若素。实则,他的嘴角早已微翘,颇为享受。
倒要看看木栩能跳出个什么花儿来!
以为木栩要跳到他身上,攀着他,而他得双臂抱着她,还要颠簸颠簸颠的。这完全是挑战他的体力。
“嘻嘻,殿下,咱们不跳舞了,来玩虎棒鸡虫令,可好?”
“还玩?”他蹙眉。正是火大的时候,她还想玩行酒令。难道是想要如火焚身么?
“嘻嘻,对啊!”她说着,就开始念念有词。
“棒击虎……”她用手指戳了戳他,他的……咳咳。
“虎吃鸡……”她长腿一扬,小腹朝着他贴去。
“鸡吃虫……”她夺过他的手指,去触碰她的……咳咳。
“虫吃棒……”她用她的手指与他的手指,挨了挨,笑得花枝乱颤,“斗虫虫,咬手手,飞咯!飞咯!”
真真是醉了。
她不要脸的时候,真真是无法描述啊!
林瀚琛被她惹得火大,一把抱起她,将她扔回了锦被上:“木栩,是你自己惹祸上身、惹火烧身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她瞪大眼睛。毫无预兆,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