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上香,去祈福,为未出世的孩子集福。我却只能带着兵到处瞎跑,寻着由头忙得十天半月不回家。因为,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娘,更不知道死后如何去面对大哥。”岳亚群的眼睛里划过了一抹黯然,“等我想明白了,想要回家,好好照顾你娘亲和孩子时,却听到了她滑胎的消息……”
“她根本不是普通的滑胎,是景淑贞灌我娘喝了打胎药!”
“阿珝,我派人查过那些药渣,那是一幅安胎药。”
“呵呵,她早就找人掉包了。”木栩不屑笑笑。谁犯了罪,还会名目张大等人抓包呢?
木栩到处去求人救孟菲的时候,景淑贞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,包括抹杀一切犯罪痕迹,然后给自己披一件善良的外衣。
“是我混账!我当时竟然还觉得,那孩子本来就不该来,死了也好!阿珝,你打我吧,你骂我吧!是我该死,我该死啊!”岳亚群言辞激烈,眼圈都红了。他挣扎着,想要自己扇自己几巴掌!
木栩蹙着眉,冷眼看着他。
“阿珝,我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孩子,还不为他报仇!后来,我也遭了报应,阿贞连连滑胎,无论如何保胎都没有办法!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,却……夭折了。”岳亚群神色清明了一点,看向木栩,“所有证据都指向